徐青茹跟着那三名壮汉进入之际,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“大当家,徐大夫已到。”一山匪向最上方之人禀道。
大当家未出声,只是看了眼那位被捆绑住的男子。
山匪立马会意,将徐青茹带到那人前面:“徐大夫,您看看,这人伤势如何?”
徐青茹不知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,原本以为他们叫她过来,应该是与刑渠汉有关,但眼前之人她并不认识,只能静观其变罢。
徐青茹点点头,走到那男子身旁,蹲下身子,仔细查看一番。
三道新添的鞭痕横贯后背,翻卷的皮肉中隐约可见白骨森森,血液滴落在捆绳上,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味。徐青茹虽面上不显,但内心却是震惊——这名男子显然不久前被酷刑折磨,现尚存一丝气息罢了。
“伤势有些严重。但并非无药可治。”徐青茹退到一旁,低眉如实回道。
“四哥,你说吧!徐大夫说了你这伤能治,只要你把剩下的内贼说出来,大哥会原谅你的!”这时,坐在前头的一山匪出声,虎背熊腰,脸上一处刀疤,身侧一把开山斧,正是五当家乔双元。
四哥?!
原来这人是四当家张磬!
徐青茹脑中飞快想起一个被她忽视的剧情,原书中提到,二当家罗斩秋曾对一名杏花寨的叛徒实施酷刑,用银针活活将人折磨至死,故而在山寨中有了“鬼织娘”的称呼。现在看来,这名叛徒便是四当家张磬。
跪在地上那人身体摇摇欲坠,嘴巴一张一合,却听不清话语,一山匪赶忙凑过去听,却忽地被这四当家“呸”一口,染上口水的山匪顷刻便恼羞成怒,扇了他一巴掌:“你奶奶的,还以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四当家?!你这龟孙现在就一阶下囚,不知好歹!”
这山匪又踹又骂,折磨了他好一会儿,才堪堪住手。
在这期间,正坐上方的大当家闭目养神,侍女一双柔荑正按着其太阳穴,动作轻缓;二当家喝着茶,面无表情地看着,眼中已有了不耐烦之意;三当家不在,五当家脸色难看,撇过头去,不愿见曾经并肩的四哥如今这副落魄模样。
半响,大当家出声:“佑儿怎么还没来?”依然是闭着眼。
旁边一人禀告:“回大当家的话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