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愠捏着她的下颌,微微用力,疼得小姑娘眼泪簌簌往下淌,他却没有丝毫怜惜,语气不耐:“你觉得,你够资格问我吗?”
沈葶月疼得浑身发抖,语气发软求饶道:“我,我知道了。”
陆愠这才松开手,沈葶月身子支撑不住,缓缓弯了下去闷头抱住膝盖低低呜咽,哭得梨花带雨,瘦弱的肩膀不住的打颤。
小姑娘哭得伤心难过,陆愠面上没什么表情,漆眸却涌过一抹前所未有的快感。
怎么,这就受不住了,这还不及你对我做的十分之一。
陆愠不再管她,抬腿边走,可刚迈开一步,衣袂一角便被一截手腕攥住。
沈葶月没抬头,仍旧埋在膝盖里,刚哭过的声音糯糯的,闷闷的,却又带着不屈与坚韧:“去枫晚亭的事,你能不能别让人知道,就连你的侍从也别说。”
她语气很轻,很缓,攥着衣袍的指节微微发抖,却执拗地不肯松开。
陆愠垂眸,睨见她右手食指处有一个很明显的粉色疤痕。
他眼神缓了几分,这疤痕是她生母徐云娥替她弟弟挥赶隐翅虫时,弄死到她手背上的。
隐翅虫死时流脓出的液体会灼伤腐蚀肌肤,留下难以去除的疤痕。
前世沈葶月同他说这段经年往事时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委屈,说的平静从容,可那时陆愠心爱于她,却一个字都听不得。
他低头虔诚的吻着少女手背,用舌尖去勾绘那疤痕的凸.起形状,细碎的湿感让沈葶月情不自禁绷紧身子,忍不住娇声唤他陆郎。
血气方刚的陆愠哪听得这个,抬起头食指捻过她的下颌,咬了咬她的唇,哑声问:“勾我?”
他的声线很低很沉,带着几不可闻的喘息。
沈葶月小脸瞬间涨红,睫毛乱颤,柔夷忙推着他的胸膛,心虚解释道:“我,我没有。”
周遭温度渐渐升高,陆愠听不清她在说什么,只看见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张一合,配上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。
他漆眸晦暗,勾过少女细腰,轻车熟路的撩开她锁骨前的领口,低头咬吮了上去。
情动缱绻过后,陆愠第二日进宫时便去太后那求了一盒雪凝膏,日日叮嘱她涂抹,替她化去了疤痕。
然则往事不堪回首。
凉风拂面,陆愠恍然意识到此时已是来生。
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