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离谱的背后却又一个十足逻辑立足——她只认识自己一个。
盛宁觉得荒唐,可又辩驳不了,再加上她的性格,极高的社会责任感跟德道准则,实在让她没法原路折回,甚至就在想这些东西的时候,她还加踩了脚下的油门,冲过了即将变红的绿灯。
到了小酒馆,甫一进去,盛宁就看见了趴在台面上的唐斯。这人的背影太好认了,上次在京北的时候,她就是这样的。
“你和她一起喝的?”
盛宁的脸色不好看,平和的时候顶多是冷清些,可只要一严肃起来的时候,就像现在这样,那双眼睛都好像会皱眉似的,凶倒是不凶,就是不太好惹。
况厘知道盛宁的脾气,这时候绝对不能再激她,真把人惹毛了,说炸也就炸了,可况厘又实在好奇,盛宁炸毛会是什么样子?也会跟普通人发脾气一样吗?直接掀桌子的那种?
但她为什么要发脾气?因为唐斯?
况厘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,从自己给她打电话,到这人赶过来二十分钟都不到,这车速...快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。
“也不算,但我就请她喝了一杯。”
“一杯你把人喝成这样?”
“我哪知道她酒量那么差啊?而且你还不了解我,我...我是那种会灌女孩酒的人吗?”
盛宁听到这没有接话,只是一副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’的眼神看着况厘。
两秒,况厘就被盯到发毛——
“你别这样看我...你这就像是在问我苍蝇爱吃屎,但吃前搓手洗手,是有洁癖吗?当然,手搓的再干净它们也吃,毕竟刻在骨子里的东西...”
况厘越说越心虚,声音就越小,明明自己是好人想办好事来的,盛宁对这姑娘就是不一样,虽然她不外漏,但这要是自己再看不出来,那就真是那只苍蝇了!
话虽这么说,但怎么现在有种自己偷了人,塞到盛宁床上,正沾沾自喜呢,结果一转头,盛宁其实目睹了全过程一样的尴尬感...
“你别误会,我不是说这姑娘是屎,当然我也不是苍蝇。”
盛宁懒得分辨她俩跟苍蝇、屎的关系,也不想知道苍蝇吃粪便是本能还是爱好,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