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盛宁关上车门,绕过一圈就上了驾驶座。
车行进过两个路口,等红灯的时候,况厘发了消息过来——
「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对,我跟你道歉」
「但我也跟你保证,我真的没有灌她,她就喝了一杯」
「我觉得这女孩是遇到什么事了,她心情有点糟糕」
盛宁紧盯着红灯,直到读秒快要结束的时候,才语音转文字的回了句——
「你不该跟我道歉,你应该和她道歉」
到了酒店,盛宁把人从车上又扶下来,仅用一只手从唐斯的颈后绕过去箍住她的肩,便把人扶稳了,几乎没怎么用力气,而那个倒在她怀里的人,除了低头睫毛微颤之外,也几乎没有任何动作,老实的厉害。
“房卡在哪里?”盛宁问她。
唐斯动了动嘴唇,像是蚊子叫般的嘤咛——
“口袋。”
“左边还是右边?”
“右边。”
盛宁的手探进唐斯右边的口袋,隔着薄薄的冰丝布料,碰到了她腰间的软肉,轻轻地蹭过...
唐斯很明显地抖了下。
进了房门,插好房卡,盛宁又把灯打开,与此同时脚根在门上踢了下,咔哒一声,门就被关上了。
盛宁把唐斯扶到床上躺下,手一伸便拉过被子,被子下裹着几封老信件,几行行云飘逸的字迹露出,还不等盛宁替唐斯把枕头垫好,唐斯先一步伸手将那些信件就塞进了枕头底下。
等盛宁给她盖好了被子,人才从床边离开。
窸窸窣窣的声音,伴着刻意放轻声量的脚步。
盛宁打开纯净水倒进一次性纸杯里放在床头触手可及的位置,然后又去到卫生间,刚一进去,先看见了架子上搭着的手帕,那是她借给唐斯擦眼泪,现在都已经洗完晾干了。
一阵水声过后,等盛宁再出来手帕就被她拿在手里,湿过水,叠成长条。
她把手帕也放在床头触手可及的位置。
做完这一切后,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