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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把这些全拷进硬盘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是愿意收,我现在就签交接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只交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信别的人。”

    程漾走过去,从文件袋里拿出表格、原始资料接收函、签字文件。

    “我们收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们收的是证据,不是感动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来‘哭’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来讲案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她的‘我想活’剪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,我们把‘她死得冤’剪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帮我们,是你自己要留下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天讲这段,不是替她赎罪。”

    “是替你自己——立案。”

    男人把笔拿起来,写了自己的名字:

    【宋郁】

    他写完,又加了一句:

    【我讲的不是讲述,是剪辑记录】

    【我愿意证明:她们讲了,但我们剪了】

    【我愿意为我剪的每一秒——出庭】

    程漾看着那三个字,一笔一划落进表格。

    “这份,我们贴上墙。”

    “写清楚——不是她讲得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剪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讲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早就讲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没听见,是因为你剪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讲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就得听。”

    “听完——就得算账。”

    那天下午,讲述会第一次转场,进入“内容还原”阶段。

    不是谁讲自己的哭声。

    是——

    谁讲,他们剪过。

    谁剪,他们得讲回来。

    谁拿过素材当项目,就得写回原片段。

    谁删了“我不愿意”,现在得说一遍“她不是资源”。

    讲述会进入“剪辑回溯”阶段那晚,全国第一波媒体转向开始了。

    不是做爆点。

    而是把之前那些被平台删了、被打码的“剪辑版本”一一对照着播。

    抖音有博主上传了剪辑对比片段。

    左边是讲述人当年的“展示视频”。

    右边是这几天讲述会公布的原始音源。

    左边说:“我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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