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,我们怀疑您夫人的死和剥皮人有关。”
拜拉德和农妇说起几处巧合的地方。
“死亡的时间相近,死亡的地点相近,只是作案手法不相同,不排除剥皮人作案的可能性,也许她看到这里只有一个弱小的单身男子就顺手把牠杀了。”
农妇露出了愤怒的表情,她拍了下自己的腿,语气颤-抖地开口了。
“我的丈夫绝对不是荡夫!牠做饭非常美味,为人善良淳朴,从不与人交恶,牠是个贤惠的好男人啊!”
看来上吊男人的死亡确实有古怪,以男人表现出来的状况,不太可能就这样潦草地死去。
霍格尼还在这户人家家里看到了教堂出售的书籍,信教的人都知道自杀是会下地狱的,更加不可能自杀了。
剥皮人到底是什么意思,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,难道是故意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吗?
霍格尼没有再听农妇的话,开始找起除了客厅以外的其她地方,她看到有一扇门门把手上还有精致可爱的装饰,应该就是吊死男人的房间了。
刚刚农妇还提到过她们家除了农妇就只有吊死男人一个男的,农妇的父亲早早去世,母亲又在老家定居了。
霍格尼打开了房门,里面的东西干净整洁,屋子里还有些可爱的小摆件,床上放了件睡裙,看来确实是那个男人的房间了。
房间的桌上有被人动过的痕迹,霍格尼在桌子上寻找着多余的东西,终于从抽屉的夹层里找出了一封信件。
穷人家的男人怎么可能识字?牠们连出生都会让人慊弃,认字可是女人和有钱人家男儿的专属。
打开信封,里面也没有什么字,而是一个符号,抽象的符号让霍格尼感到熟悉,正是剥皮人偶尔在现场留下的符号。
可能是破解出了经验吧,霍格尼感觉这个图案应该对应着她今天看过的某副油画,她记得那副画,是画某个被螙死的皇蒂养父的。
等等,养父?
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哈德里安的恶螙养父,记得当初她还安慰了哈德里安,有艺术细胞,受过教育的高大有钱女性,还有被男性伤害过的经历。
尽管即使把范围缩小到被自己的父亲伤害过,慊疑人依旧有三名,可霍格尼的直觉表示,犯人就是哈德里安。
怎么可能是她?霍格尼首先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