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斜斜地洒在湖畔,湖面波光粼粼,如同铺满了碎金。
沿湖的小径上,只有两个人影,一前一后,悠闲地散着步。
真希波·玛丽·伊兰崔亚斯,步伐轻快得如同一只优雅的猫,双手惬意地背在脑后,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,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“呐,小狗狗君,”她突然侧过头,调侃道,“我说啊,你这位日理万机曾经的皇帝陛下,现在被七个风格各异的大美人团团围住,竟然还有空,陪我这个无关紧要的编外人员
出来散步,真是……难得啊。”
她话锋一转,突然凑到碇真嗣的面前,几乎要贴上他的鼻尖,脸上带着坏笑:“该不会是……快要被她们那浓到化不开的爱,给憋坏了吧?”
碇真嗣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、充满了恶作剧气息的美丽脸庞,只是无奈地笑了笑。
他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那片广阔的湖面,任由湖风吹拂着他额前的碎发。
这份引而不发的默契,让真希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突然,她停下了脚步。
碇真嗣也随之停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她。
真希波收起了所有玩世不恭的戏谑,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与狡黠的碧绿眼眸,此刻变得无比认真、也无比专注地凝视着碇真嗣。
然后,在少年那略带惊讶的目光中,她踮起脚尖,伸出双臂,轻柔而又坚定地环住了他的脖颈,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。
这个吻,与美里的炽热不同,与明日香的青涩笨拙不同,与律子的柔和中夹杂着狂野不同,更与直子那充满了宿命感的浓烈截然不同。
它轻柔、灵动,如同蜻蜓点水,一触即分,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、充满了自由气息的宣告。
松开手,真希波的脸上,重新露出了那如同恶作剧得逞般的灿烂笑容。
而碇真嗣,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微微有些发愣。
“呵呵……”真希波看着他这副样子,轻笑出声。
她极其自然地,摘下了自己鼻梁上那副红框眼镜,然后,轻柔地、带着亲昵地戴在了碇真嗣的脸上。
“我特地弄的眼镜,喜欢吗?”她眨了眨眼,分享着一个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秘密。
碇真嗣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